朱瀚拱手:“臣弟之言,兄早知。”
朱元璋点头:“是。朕早知你反对。”
“反对?”朱瀚微笑,“臣弟不敢言反对,只是忧。”
“忧何?”
“忧心若入律,律将失心。”
朱元璋放下手中竹杖,目光如铁:“瀚,你以为朕不知此理?可你可知天下官吏之乱?他们欺上罔下,阳奉阴违,笑里藏刀。朕用刀可制其身,却制不了其心。若不以心为律,何以服众?”
“服众?”朱瀚沉声道,“服者畏也,众畏则乱。律者外也,心者内也。外律可禁,内律可警,然若混为一炉,天下将无人敢思、敢言、敢行。届时,大明非国,乃牢。”
朱元璋沉默了良久,忽然道:“瀚,你可知朕为何仍要为之?”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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