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微微一笑,抬手一指——两名锦衣卫已持“定光板”上前。
“那便照。”
韩济脸色煞白。那道光照在他掌心时,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剖开。他颤着手写下:“吾心畏乱,非畏律。”
朱元璋看了良久,淡淡道:“可。”
“然此‘畏’,已动。”
韩济一口气提不上来,几乎瘫倒。
殿中再无人敢言。
散朝后,朱瀚被召入御书房。
朱元璋独坐榻上,神色平静:“瀚,你今日在朝中何以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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