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不由自主一静。是那个姓金的朱标,雨里长高了些,眼神澄明。
他看向朱瀚,没笑,也没得意,只拿着笛,像握着一把直尺。
朱瀚点点头:“五声。”
朱标沉稳地点了五下,笛音一收即止。
那一瞬,青衫人说出的话音妖滑的尾巴——被笛声硬生生切掉了。
人群的气一下子减了半成。
“这棚,”朱瀚转身,背对青衫人,对着人群开口,“借的是‘绳’,不是‘名’。你们来,是求一个心里服气,不是求谁赢谁输。谁摸了绳,手心有温。
谁摸完就去抢,就算他字写得再好也无用。
今日先不论价,只论规:谁先摸绳,谁先报出这一路最怕的事。怕湿,怕霉,怕潮,怕迟。你们一人报一样,谁报得最诚,谁的价先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