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笑而不语。小儿怯怯靠过来,指着木牌念:“先……摸绳。”
他念得慢,每个字都像落在绳上,有了重量。
这时又有人顺着巷口快步来,肩上披着湿斗篷,雨珠还在往下滚。
来人年不过三十,眉梢带着寒意,腰间佩刀,右臂缠着白布。
他一进棚,先自觉摸了绳,掌心上沿着红绳缓缓划下去,眼里浮出一丝惊讶。
然后他才拱手:“王爷,锦衣卫姚谨奉命密报。城里昨夜多处出现假棚,挂着红绳,声称‘先摸绳后说话’,实则借机敛钱。有人遇事求解,那‘棚主’收银后,故意让两家撞在一处,趁乱派人行窃。已有几起案子,昨夜更有人伤了。”
瞽者脸色微变,低声:“脚步里的火,原来在此。”
朱瀚指尖轻点桌面,心里那一滴水声这才落下,清清脆脆:“签到:得‘暗尺’。”
他没有去看,也没有露出异色,只在心里默念一遍,耳畔像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纹理,仿佛有人说话的间隙,能多听出半口气里是虚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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