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低声对朱瀚道:“皇叔,这法……真能治军?”
朱瀚眼中闪着一丝锋芒:“心不稳,阵就乱。阵乱,千军如无头苍蝇;心稳,万马亦可静若山。”
这句话,传遍了整个大营。
夜里的一场细雨,在城墙的灰砖上留下了一层淡淡的潮晕。
南市口的棚下,红绳被雨润得更鲜,像一条静静伏着的脉。
“王爷,早。”瞽者从雨里走来,衣襟虽湿,足下却稳,手里仍是那根竹竿。小儿已长得高了一指,仍牵着竹竿尾,眼睛亮亮的。
“早。”朱瀚示意他坐,瞥了眼瞽者的鞋底,“路滑,脚跟先落,你的心还稳。”
瞽者笑,说:“王爷昨日营中校阅,我在桥下听了半日。有脚掌落地如鼓,有脚跟先落如钟。二者若能一上一下,乐就齐了。”
朱瀚点点头,正要再问,棚外忽有人抬着盖着油布的物件来,脚步急,呼吸却刻意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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