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半信半疑照做。刚开始,馄饨摊主勺子抖得像条鱼,豆花摊主倒是稳了两下。

        第三回,两人都找着了窍门:不是死憋,是把手腕悬在一条看不见的线里,慢慢停。

        水没洒,嘴也没再洒。白榆趁机把“缓”的牌塞给他们:“挂你们摊后头——记住,汤先缓,气再顺。”

        “行。”两人齐声,竟把牌擦了又擦,像宝贝。

        竹棚前越来越热闹,却不乱。

        沈老坐在边上拉二胡,不是唱,只是顺着每一个停与让,拨一拨,像给这块地铺一张看不见的席。

        红绳越来越光,糖画圈在绳上闪成薄薄一层亮,孩子们伸手摸,指腹上糊一层甜,一舔,笑出声。

        “王爷。”一个着青布短褂的壮年人拎着空篓子站到桌前,脸晒得黑,眼里却亮,“我叫程夯,街边抬柴的。今日还没抬,就先来——我想在‘调解处’做半天‘看人’。”

        “你看什么?”石不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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