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心里不舒坦。”程夯挠挠后脑勺,“我抬惯了重,知道哪副肩膀是硬撑,哪副是真扛。”
“成。”朱瀚笑,“你站桌背后的阴影里。谁一过,你看他肩,点一下头就好。”
程夯站着,不言不动,像一棵浇透了水的树。
过了一会儿来个卖花的小娘子,肩歪。他咳了一声,朝她比了个手势,不言语地将肩往下按了一指。
小娘子会意,肩落了,步就稳。
她回头冲他一笑,程夯耳根子红了,却笑得更笨。
到午末,朱元璋悄然到了。仍是常服,袖口洗得发白。
他在红绳前摸了一下,把绳头轻轻又放低一点,目光一转,看见桌上空着的一尺半,露出欣慰——“一尺半”这名字,起得不差。
“皇兄。”朱瀚走过去,“试一试我们的‘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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