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今日不比脚。”沈砺沉声,“我只请你坐在这儿,看‘让’字。”

        老先生冷冷:“让是弱。”

        “不对。”沈砺目光一寸一寸亮起来,“让是心有余。”

        老先生盯着他好一会儿,忽然坐下:“那便看。”

        恰巧又有人来争——一位修伞的与一位补锅的,说彼此敲敲打打影响对方。

        石不歪刚要吭声,朱瀚摆手:“这回让先生来。”

        老先生眉毛一挑,手却稳。他把两人各自的工具拿来,放在一尺半之外,自己腾出中间:“你们敲你的,但先让我听你们的‘板’。”

        “修伞敲什么板?”修伞匠愣住。

        老先生不回答,只指了指沈老的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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