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朱标笑,“明日第一圈给李遇。”
王福“哦”了一声,挠挠脑袋,跟着也笑了:“那我就第二圈。”
“第二圈也没有。”朱瀚插话,“明日你去门口,专门盯那些走第一圈的。谁脚背紧,你就敲强一点;谁脚背松,你就敲轻一点。把你今天走出来的心,给他们。”
王福“呵呵”笑:“行!”
夜风把“行”字吹到檐下,又吹回到院心,摇了摇灯火。
朱瀚仰头,看那团火在玻璃罩里跳,好像在说话。
他收回目光,径自走到木牌下,伸手把牌上的灰轻轻抹掉。指尖触到刻在背面的那只鹤,他停了停,像在摸一只要飞起来的鸟。
“皇叔。”朱标走过来,突然道,“我今日明白了一件事。”
“哪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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