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朱瀚摸了摸他的头发,“但不许贪多。”
“嗯。”少年应得清晰。
内侍把帽子递给朱元璋,朱元璋戴上,回头看了一眼“听风”的木牌,忽然道:“这牌子,挂得高些。”
“再高挂不到云里。”朱瀚笑。
“挂到心里。”朱元璋道,转身走了。
人散得差不多时,旧学府里只剩了几盏灯。
白簪收拾鼓,陆一丛把鼓面上新缝的痕仔细抚平。
顾辰站在他旁边,看鼓,不说话。王福坐在台阶上,解开鞋带,把脚伸出来在夜风里晾。
他望着远处黑得发亮的天,忽然对朱标喊:“殿下,我明日还能第一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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