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朱标忽然停住,“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不是。”朱瀚认真,“我只是看久了。”
傍晚,王府后院。榆影静,鸟声极轻。
阿槐带来消息:“王爷,白簪传话——她三月内不动手的事,今日再应一声。另,她说那个叫缪行的人,若愿教路,她愿出一处角落给他带孩子跑。”
“她也在看。”朱瀚道,“她看见‘跑步’了。”
“还有。”阿槐压低,“韩侍郎今日在石桥那头站了一会儿,没近,只笑了一次。他身边没有那少年。”
“他把‘选人’这件事放下了半寸。”朱瀚淡淡,“好。”
“缪行那边……”阿槐又道,“他把酸枣糖的账还了。”
“哦?”朱瀚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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