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朔定定看他,点头:“臣记下了。”
他走后,朱标回过头,看见朱瀚正站在牌子前。
牌子旁多了一行极小的字,靠近边缘,须凑得很近才看清——
“看见,可以不服;不看,只会误会。”
朱标笑:“皇叔,这是你加的那行。”
“嗯。”朱瀚揉了揉眼角,“字写小了。”
“正好。”朱标说,“写大了就不像是对自己说的。”
夜里,王府东廊又是那束熟悉的灯光。
榆树影子在地上拉长,像一条条缓慢游走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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