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请人吃面,是要示恩?”韩朔目光静静,“还是示弱?”

        “都不是。”朱标摇头,“我只是想把台阶和街面连在一起。”

        “连在一起?”韩朔重复了一遍。

        “你们站在讲席上说话,话一落地就散了。”

        朱标道,“我想让话落在汤里,落在面里,落在孩子手里。这样,才会被带回家。”

        韩朔笑了一下,不是讥笑,是像在自省:“殿下好心机。”

        “不是心机。”朱标认真,“是我当真想这样。”

        风掀起他衣角。韩朔沉默了很久,忽然抬手:“殿下,臣服你五分。”

        “你不必服我。”朱标仍是那句,“你只要服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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