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得住疼,却没有忍住出手。”朱瀚轻轻说,“为什么?”
“因为看着难受。”郁明慢慢地、像是用尽力气似的说,
“太学前面那么多人,你们站在上头那么镇定。有人就偏想看你们慌。”
他抬起眼,“我也想看。”
朱标没有说话。
他看着那只被揭开的手,那疤纹像树根一样盘结,他忽然问:“你师承何处?”
“无处。”郁明摇头,“我挣的就是手艺人的命。跟着谁,吃谁的饭。遇上谁愿意要我的手,我就卖我的手。”
“卖给谁?”阿槐冷声。
郁明咧了咧嘴:“北市。你们查也能查出是北市。我也不想吐谁的名。因为他说不知,说不要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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