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独自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府。
刚跨进门,他看见朱标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仰头看天。
“怎么不睡?”朱瀚问。
“睡不着。”朱标笑,“怕明日说不好。”
“你今日很好。”朱瀚坐在他身旁,“明日也一样。”
“皇叔。”朱标忽然压低了声音,“你说人心像水?”
朱瀚想了想,摇头:“人心不像水。水只往低处流。人心有时候往高处走,有时候往低处走。”
“那像风?”朱标又问。
“风太轻。”朱瀚笑,“不如像火。有人给一把柴,它便旺;无人理会,它便熄。你要做的,不是借风,是给火堆一把合适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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