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朱瀚问。
阿槐压低:“一个名讳——郁明。”
朱瀚轻轻念了一遍:“郁明。”
他在脑海里翻找系统影刻下来的京畿出入簿,唇角一勾,“明日去北巷的药铺看一眼。”
阿槐一愣:“药铺?”
“此人手上有旧伤,靠药裹着。”
朱瀚道,“昨夜在柳家那条巷里,有股药香,混着牛皮胶的味道。柳槐不常用那种胶,他嫌粘。”他顿了顿,“去吧。”
“是。”
阿槐一走,夜色像重新合上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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