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朱标开口。

        柳槐却不坐,他低下头,道:“今日之事,算我多事。我不求开脱,只求一句话:殿下既言三日讲读,柳家的人可去听?”

        “人人可去。”朱标道。

        “多谢。”柳槐抬起眼,喉结滚了滚,“我还想说——那两把刀,我确实搭了线。我没想出人命,我只是想……让人看见殿下慌。”

        “你看到了吗?”朱瀚问。

        柳槐摇头:“没有。比我想的稳得多。”

        “那你要做什么?”朱瀚继续问。

        “我不能让柳家背这个名头。”

        柳槐吸了口气,“我明日去那两家作坊认账。怎么来,怎么去。若有人追究,就追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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