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道:“皇叔,我今日在太学说‘我不求你们心服,但求你们亲眼看见’,其实心里还是紧过一阵。不怕他们不服,只怕我自己不够好。”
朱瀚看着侄儿,像是在看一棵刚刚站直腰的树。他语气很轻:“不怕。你不是今天才站起来的。”
朱标笑,这笑意干净:“那就让他们再看三天。”
门外传来低低的扣门声。阿槐进来,抱拳道:“王爷,柳公子求见。”
朱瀚看向朱标:“你要见?”
“见。”朱标站起,“我去偏院。”
“我同你去。”朱瀚道。
偏院的灯只点了一盏。柳槐坐在最外边,像随时要起身。
他看见朱标和朱瀚进来,忙站起,抱拳:“殿下、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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