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缓缓步前,手掌覆于那陈卷之上,轻声却坚定:“我不是伏,我是在铺。”
朱棣望着他,眼中一抹复杂之色闪过。
“我不信。”他低声道,“我会再来。”
“你若再来,我便再拦。”朱瀚声音如石落井底,激不起一丝波澜,却令人心寒。
“这天下,是我兄长打下的。”
“将来,只能交给真正撑得起它的人。”
烛影晃动,朱棣终放下那卷旧档,转身离去。
三日后,东宫传令,北都营调防,朱标亲署其令。
朱元璋未言半句,只于早朝后召朱瀚入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