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沉冷如冰霜破地,随风传入。
朱棣身形微震,缓缓转身:“皇叔。”
“你还是不肯停。”
朱棣笑了,笑意却冰凉:“为何我要停?他不过是你一手扶起的东宫,若无你,朱标怎配立储?你朱瀚便是另一位太祖,扶新君,开新局。”
“住口!”
朱瀚一步踏入,脚下如雷,“你可知你眼中所视的局,不过是自我执念?朱标今日之位,靠得不是我,是他自己撑起来的。”
朱棣低声冷笑:“你护他护得太深,忘了他终将夺你之权。”
朱瀚却不怒,只冷冷一笑:“若他终能夺我权,那正是我一生功成。”
“你……真甘愿伏在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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