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果有石台,尘封多年,角落积水凝湿,隐有霉意。
朱瀚一脚踏稳,在台上摸索片刻,果然摸到一只木匣。
匣上封蜡犹新,显然是近日才封回去的。
他冷笑一声,将匣抱出,系绳传上。继而再无多停,纵身上井。
地面上,黄祁早已打开匣子。
“……果真是藏书?”黄祁问。
“是藏书。”朱瀚从匣中抽出一卷竹简,展开一看,眉头渐皱。
“此物非标儿笔迹。”
“那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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