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萍望他一眼,终是轻声:“我明白,他不知最好。”
当夜。
东宫侧院深处,古井边四下一片死寂。
顾清萍早已遣走夜巡,留下一盏灯火系于井绳边,映得井壁斑驳如泪。
朱瀚披着夜行衣而来,身后只带了黄祁一人。
“井口不宽。”黄祁探身一看,“但确实有人近日动过石封。”
朱瀚点头,亲自上前,将缠于井盖上的金丝藤缓缓剥下。
一阵轻响后,石盖微开,清气扑面,隐有凉意。
他拿绳索系身,纵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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