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盯着他,目光如剑般刺透他眼底的火光:“你变了。”
“变了吗?”朱标低笑,“我只是终于明白,仁不能敌狼,义不能安邦。”
朱瀚不语,良久,他忽然轻笑:“好。我陪你走这一遭。”
“但记住——你是太子,不能有失。”
朱瀚语气一顿,神情一肃,“你可以放手做,但每一步,我都会为你查漏补缺。若你走得快,我护你根基不动;若你走得错,我替你扭转乾坤。”
朱标郑重起身,拱手一揖,声音低沉却铿锵:“皇叔一言,标儿铭心。”
二人相视,漱玉楼外寒风乍起,却不及这场布局中的人心冷暖。
三日后,一道突如其来的敕令自御前颁下——
东厂掌印太监张安,因擅调内宦、私授宫职、隐瞒奏章三项大罪,被贬为庶人,逐出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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