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不语。他忽然明白虞桐多年心思布设,并非托庇于东宫,也并非希冀复仕,而是单单为了这一面“照心”之镜,为了它落在该落之人手中。
“你既归来,可有打算?”朱标问。
虞文摇头:“我只奉父命,送一人来见殿下。”
“谁?”
“她来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道轻盈脚步声自阁内传来。
女子一袭玄衣,容貌不甚艳丽,却眉眼极清,神情冷然,步步生风。
朱标微微皱眉:“你是?”
女子垂首:“绣衣司,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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