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一笑:“不错。但真正怕你的人,不是那朝臣,也不是外戚,而是那些……什么都不是,却妄图成为一切的人。”

        “他们是谁?”

        朱瀚将酒盏轻置于案,语气淡然:“就是那些藏在宫中,看你、听你、仿你的人。

        他们每夜记录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个脚步的落点,每次手中的笔划。

        他们要用一张‘伪太子’之皮,做他们自己的梦。”

        朱标喉咙微紧,片刻才道:“皇叔,我怕……我怕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朱瀚轻笑,拍了拍他肩膀:“所以你有我。”

        “可您终会老去。”

        朱瀚却摇头:“我老不老不打紧,你会强,你会狠,你会笑得比我更无情。那时候,叔父愿意看你将这天下踩在脚下,看着那些窥视的人,一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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