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不语,拾起那卷密纸,翻看片刻,忽而沉声:“你立刻通知赵慎言,回宫封笔,叫他即刻南赴应天,查册黄册之外家奴,尤其是那种‘只入不出’的名籍。”
“王爷怀疑他们用了死户?”沈昊倒吸一口冷气。
“若是,他们藏匿于宫中之人,便不止照原一人。”
朱瀚冷冷一笑,“这宫啊,才刚开始热闹。”
又三日,朱标于弘文殿设席,宴请士子与书生为名,实则请朱瀚与数心腹赴会。
酒过三巡,众人散去,朱标却留朱瀚一人于殿后。
“皇叔,您唤我来,不只为照原一事吧?”
朱瀚负手踱步,片刻后回首看他:“标儿,你知不知道,现在谁最怕你?”
朱标沉思许久,缓缓道:“不是太子的人……便是将来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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