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响,有人快步入内,是他旧部吴深。
“王爷,京中近日突有新风——”
朱瀚未看他,只道:“说。”
“太学中一位年青讲书郎,讲《大学》时自加批注,提出‘君权当问民意’之说,引动轩然。原是通文社中人。”
朱瀚终于抬头:“他叫甚名?”
“林文绩。”
朱瀚缓缓点头:“这个名字,我记得。”
“王爷不忌?这般言辞,终究过烈。”
“若有人敢讲,便有人敢听。”朱瀚起身,负手而立,“你只看他言烈,我却看他能聚心。世间百姓未必知义理,只知有无听他说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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