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由我担。”
柳观松缓缓起身,行至窗前,推窗望天,一轮旭日刚跃出山头。
“太子若有此心,老夫便拂尘再登讲台。”
朱标起身一礼,庄然道:“他日若社成学宫,纸上山当为社中正讲之所。”
柳观松转头,笑道:“你许我此诺,便须守之,莫让此山再被火封。”
朱标点头:“我守。”
傍晚。
朱瀚在府中独坐,案头一页书简,正是通文社传回朱标曲阜之行的详细记录。
随侍欲进,见他眉目平静,便退而不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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