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眉头微蹙,朱标亦起身:“什么水车?”
陈鹤鸣连忙起身,眼中透出不甘:“是西渠旁,王家自置水车,引渠水入自田,绕过了村公灌渠。此事社议多次,皆认其私夺水源——”
朱瀚却道:“此事,不能由你社议。”
“为何?”
“因你议者为人,而渠之属权属官。”
他冷声道,“你若越权,童社便是胡社。朱标给你三尺路,你若擅延一丈,便是欺。”
陈鹤鸣顿时沉默,朱标走上前:“但若是百姓之议,社中只是引导,并不裁决,是否仍可行?”
朱瀚凝视朱标半晌,点了点头:“既是百姓愿议,那便议。但此事不可定。”
翌日清晨,朱瀚立于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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