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你走的,是太子的路?”
“是太子开路,我不过随之。”
他眼中不闪不避,却多了一丝敬意,“但若有一日,太子路穷,我便走旁门野道,哪怕荆棘满地,也要走出去。”
朱瀚笑了,这一笑似冰消雪融,又似冷月下抽刀寒光,他将身一探,低声问道:“你不怕死?”
“怕。”
“怕还敢如此?”
“怕死,便更应趁活着之时做点能被人记住的事。”
话音落地,殿外忽有一阵杂乱脚步声。
有童社童子奔入,慌张道:“陈社首,不好了,王家子带人闹来了,说你唆使村里不交地租,还要拆他们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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