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竹林深处,口中缓缓吐出:“好,林复,我允你开‘问外台’。”

        “然你须知,这台不是你讲策的高座,是你背负策焰的刑台。讲不动,就会被烧死。”

        林复垂首叩地:“学生明白。”

        朱瀚又道:“‘问外台’,设于两月之后,南郡临水镇。你只带五人,不许打旗,不许悬榜,不许告示。”

        “你若能三月之内,叫一地百姓自愿来听、来问、来讲,孤便封你为——第五使策。”

        林复浑身一震:“谨遵王命!”

        朱瀚目送他远去,风将竹叶掀起几许。

        不多时,顾远自暗处现身,低声问:“王爷当真让他设台于南郡?那处地僻民乱,兵司不立,曾被列为‘策禁地’。”

        “正因如此,才需讲。”朱瀚语声淡然,“策若不能在最冷处燃起火,就永远只是士人之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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