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我说:‘策若不能让母亲少跪一次米行,就不算好策。’”
朱瀚低头轻笑:“那你今日来求我,是要让你娘不再跪?”
林复眼中闪过一丝哀痛,轻声答:“她已过世。策无用了。”
“无用还讲?”
“我讲,是为那千万个我娘一样的人。若我不讲,策永远不会进他们屋檐。”林复语气愈发沉稳,“策不能止于讲者之口,要行于民屋之间。”
朱瀚静默,随后转身,仿佛林复这番言论只掀动了一缕风尘。他轻轻挥袖道:“你可知,我曾经也讲过一策,名为‘无策之策’。”
林复愣住:“那不是空谈?”
“不。”朱瀚回眸,眼中深邃如海,“‘无策之策’,是不讲给人听的,是做给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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