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顿时冷了眼:“谁敢动他?”
沈镇低声道:“未必是动。属下查过,近两日太子宫中膳食并无异样,所服药也皆是太医院调配。可殿下所居寝殿,夜半有异香。”
“异香?”
“是。似檀似兰,不见其形。宫人也闻不出,只太子每闻必头痛,体虚。”
朱瀚面色冷沉:“调七玄司,彻查太子殿内所有出入之人。再传孤旨意,朱荣、朱辰二人,暂不得入东宫半步。”
沈镇躬身应下。
而此时,东宫春熙阁内,朱标斜靠榻上,脸色略显苍白,额头隐见汗意。.
案前药盏未凉,香炉之中缕缕轻烟。
“殿下。”陈希文端来热帕,拧干放于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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