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镇一震:“王爷这是……反客为主?”
“不是反。”朱瀚眼中光芒骤闪,“是重塑。”
夜深,永定门外的“朝策讲所”已灯火阑珊。
风过石阶,枯叶簌簌,台前早没了听者,惟有几名少年还在堂中伏案研策,奋笔疾书。
朱瀚未归。
他独立于讲所之外,披一袭月白狐裘,静听堂内纸墨翻动之声。
沈镇持灯走近,低声禀道:“王爷,齐王果然按捺不住,‘民策馆’已开始招徒,每日开讲两次,赵澄山亲自主持。虽不明言攻击太子,却已有人言其讲策更贴‘儒理’。”
朱瀚没有回头,淡淡道:“‘儒理’?他若真信理,十年前便不会辞官避世。”
“属下只觉……”沈镇欲言又止,“赵澄山非俗人,善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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