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消息传入朱瀚耳中时,他不过翻了一页书,语气云淡风轻:“这才像话。”
沈镇略皱眉:“赵澄山此人,虽不结党营私,却才望素高。他若替齐王出面,怕是能引得许多中立士子动心。”
“那又如何?”朱瀚收拢书卷,“天要雨,地要裂。他要讲,那我们便——让这场讲策,彻底入民心。”
“殿下打算如何?”
朱瀚淡笑:“不是说‘朝策讲所’是民间讲坛吗?那我就让它真正成‘讲朝策’之地。”
“臣不明。”
朱瀚看着窗外人流如织,悠悠道:“从今日起,谁敢讲天下,便请讲百姓。谁敢讲王道,便请解柴米油盐。讲不得者,自惭其拙;讲得出者,孤亲来听。”
他目光中浮现出前世商业社会那种“演讲经济”的影子。
“沈镇,孤要他们讲到百姓心里去。不是讲帝王术,也不是讲家国梦。是讲如何买米少花钱,如何孩子不饿肚子。你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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