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永清出列一揖:“太子殿下既称此为‘新政’,敢问,是否有意自东宫行之,推及朝廷?”
朱标直视他,笑意不掩:“你说错了,不是‘有意’,而是‘必然’。”
全场哗然。
林士澄随即拱手:“如此,是否意味着,太子已不甘居储位,而欲先政于未央?”
朱标负手而立,淡然回道:“朕尚未登基,何谈政?但天下有一理,‘储君不过躺尸’,非我所愿。”
众人沉默。
韩思语立于讲舍之外,静静望着讲堂中一切,眼神深沉。
她已隐隐觉出,朱标正走上一条极险之路——这不是单纯“练兵”,而是在未得帝位前,先行自造“朝堂”。
这是踩在规矩与雷池的边缘行走,稍不谨慎,便是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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