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需要一场‘怒火’。”
石安子躬身:“王爷可是要借礼部之怒,成东宫之势?”
朱瀚点头:“人总要在风头浪尖上立住脚,才配得起那一身紫袍。”
而此时,朱标亦非浑然不觉。
于是,他每日亲临议礼堂,与学士生徒共议“朝会礼”、“册拜礼”、“宗庙礼”等等。
某日更提出一言:“礼者,非束人之绳,乃修身之镜。人可依礼改己,不可为礼所奴。”
一时之间,朝中学人纷纷撰文附议,言“太子之言,颇合新儒之旨”。
朱瀚看到这些议论,轻嗤一声:“新儒?这些人也配称‘新’?”
他却未多言,只暗中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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