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听了这话,神色微怔,低声道:“可世人皆言,仁者无敌。”

        朱瀚轻笑,眼神却冷了几分:“无敌?你可曾见过仁者在乱世中留下几人?能留的,都是手上沾了血的。”

        “可是……”阿锦想反驳,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朱瀚看了她一眼,没有责怪,只道:“你若真心敬他,从今日起,每月十五,送几卷诗集去太子府,就说是南书房偶得旧藏。”

        阿锦惊讶地抬头:“殿下是要……”

        “让他学会从诗里看人,看字里藏锋,看笔势藏心。”

        朱瀚缓缓起身,衣袍被风拂动,“不破坏他的本性,只是教他识人罢了。”

        他声音虽淡,却字字入骨。

        阿锦低头应了,朱瀚却已负手而去,只留一地清寒月色随他衣袂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