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江苏的别具意义。
天目湖那样壮阔、花果山天气微凉,大圣殿香火不绝,我知道只要信仰虔诚就有解药,但幸好当时我还没有困顿到只能向远在天上的苍天祈祷,身边有左紘这个贴心知意的挚友就好。
隔天他待在酒店处理工作,放我一个人到处乱转,玄武湖的荷花广无边际似的,南京板鸭、水煮膳片味道都绝妙,玩到有点乏了,晚上打包两碗鸭血粉丝汤回酒店,和左紘一起坐在窗边看夜景闲聊。
歧与的灵魂险些Si亡那天,是左紘将他轻轻捞起、风乾,灌入一江苏的凉风,把美好填充到意识深处几乎发鼓。
我偶尔会对拥有左紘这样的朋友感到庆幸,高中时期便已相知,他在人群和名利以前认识我,於是对岐与的所有决定他都可以不问理由,只无条件地相信。
後来的日子是这样的。
「哥,我二十号从北京去陕西,三天後要回程。」
「几点?」
「早上十点前都可以。」
过不多时,我结束杂志拍摄後捞起手机一看,收到了左紘发过来的订票资讯和付款完成画面截图,以及一句:「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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