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顾琢唇角勾出一抹坏笑,“求老公的话,话要再说得好听一点。好好想一想,你要说什么话?”
“你小声点……”
容晓徒劳地叫顾琢收低音量,避免叫察觉出异样的路人掀了帘撞进来,可骚穴又陡然被顾琢浅尝即止的举措激出一阵湿热。
穴道热流涌动,骚逼食髓知味到快要疯掉,嘴里的话也只从嘴里漏出一半,就被诱惑得又绕了弯。
他崩溃地轻呼,声带也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从嗓子眼里溢出几声哭腔:
“好难受,顾琢,呜嗯……你、你不要再欺负我,好不好,你明明就知道我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我……我会很难过……”
陷入欲潮中的容晓,脑中紧绷的弦格外敏感,稍微尝到一丝在性爱中被冷落的痛苦感,就委屈得眼泪啪哒啪哒掉:
“顾琢,求求你,把肉棒捅进来……”
看着容晓这副被吊到空虚瘙痒得要命,却仍然对他展现依赖情感的模样,顾琢胸腔起伏,浓烈快意从鼓噪心室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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