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狂地盯着容晓那口稍加玩弄就汁水泛滥的骚穴:“——用骚逼给老公赔罪,好不好?”
临近新年,到婚纱店订购婚服的新人伴侣就更多。周围人来人往,隔壁的薄帘频繁被人扯开,滚轮与细杆摩擦发出的响声不断撞入耳中。
容晓被顾琢压在狭窄更衣间的角落里,后背黏上镜面,身体几乎腾空,被顾琢恶劣地用胯下的滚烫肉刃重重磨着逼。
两只敏感到只要接触性器就会条件反射地淅沥沥流水的骚肉洞,被属于顾琢的肉棒擦得异常活跃,堆叠在洞口与内里的穴肉剧烈弹跳,像是极度渴望被这根粗硬肉棒猛地贯穿、深插进穴道中抚慰。
可顾琢耐性很高,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下摩擦,可就是不愿意满足容晓激烈的渴求。
肉棒时轻时重地碾磨在湿热肉穴上,好几次都直直戳在翕张的肉缝表面,却又在下一秒离开。
惹得容晓欲求不满,只好扭臀往下塌腰,用气音断续地叫:“变态……快、啊哈,快进来……”
顾琢却置若罔闻,吮了下容晓颤抖的唇,贴近他泛红的耳廓:“老婆,急什么呢?”
他不仅没有依着容晓的话将肉棒捅入骚穴,反而还托起他的臀,让肉棒与渗出黏腻骚水的肉逼分离开来。柱身扯着骚水往下拉扯,拉出好多缕纤细银丝,被头顶笼下来的光亮浸染上纯白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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