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参义面对一个床榻上随时能亵玩的小玩意并不是很在意,但席琛豢养的金丝雀对他口出不逊,这感觉倒让他觉得有意思。
他知道傅浅那天在会所把很多事都跟范逸文说了,心里清楚这金丝雀估计恨不得啄死他。
他不觉得冒犯,反而浮起一种诡异的新潮,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
“他当然不是。”
他还未说话,一声讥诮,惹得众人回头。
傅浅扶着栏杆走下旋梯,他似乎换了套睡袍,姿态随意,在走廊处,挪过梯子,把一副四四方方的画框裱挂上去。
那是一副临摹梵高画风的向日葵油画。
“狗可不会咬主人,大概比较像农夫与蛇。”
傅浅的脸一如既往的苍白,他裱好画,提上另一个药箱,神情厌然,在范逸文旁边坐下,骤然抓过他的手腕,在腕骨内测仔细查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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