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睿泽的府邸里,傅参义显然等候多时,他适才一进门就看见了他,这让范逸文生理不适。
“临时邀请,多有唐突。”一旁落坐的汪睿泽倒是文质彬彬,颇为贴心地递给他一包糖:“你觉得苦可以加点。”
傅参义见状,皱了皱眉,语气竟饱含隐晦地说教:
“汪公子,速战速决,席琛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要抓紧些。”
范逸文面无表情,心沉至谷底,升起的是隐忍不发的憎恨,捏在掌心的指尖盖陷入肉中。
纵然他有再多感受,也无济于事。
因为他肩无权柄。
墙壁上悬挂着的百骏图,以及走廊上大大小小的画作,有几副画竟这般眼熟,他长舒一口气,强迫自己看起来无虞,嘴角微启,恶意满满:
“傅局长,原来你不单是席琛的狗…这是因为…能者多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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