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应该是席琛中途查了他的身份,发现原来他就是多年前实验台上的小白鼠。
冬夜寒冷,他好似被冻住,脚步也像扎了钉子,就像没有挡在面前的人,脚也像拴了铅般千斤重,半点动不了。
席琛一直以来的执着都好像有些说得通了,他确实不能放任自己逃跑到海外不见踪迹,他是个重要证据或者说把柄…
不知道为什么,范逸文适才在雪地中因为心软打电话而大哭的心,一下子又稳如老狗地冻在了原地。
良久,从喉咙挤兑而出声音:
“…所以,傅浅抽我的血…是为了做研究…”
他似有种不祥的预感,顿了顿,看向楼上:
“你们…想做些什么…”
傅参义漫不经心的声音徐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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