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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磅礴大雨,他的衣裳被打湿了大半,麻木地朝着雨中停驻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走,收起伞打开车门,他对上席琛的眼睛。

        他当时盛气凌人,对于好友的意外离世暴怒伤心,除了想一探究竟,因为除非席琛这样的人主动找他,否则他这辈子不可能见到这种身份的人,他还想发泄。

        他被众星捧月惯了,什么人都顺着他,就算得罪了人,他正红得如日中天,挨着多方面考虑,一直没人愿意动他,所以他那时多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他一上车,那湿漉漉才合拢的雨伞,像称手的武器,在司机惊恐万状的后视镜注射下,挥向了席琛,嘴里骂了句脏话,不管不顾地。

        席琛三两下就制服了他,将他反手压在皮革座椅上,像专业擒拿的姿势。

        对于这样的大不敬,席琛并未发作,而是泰然地开口,问他,跟不跟他走。

        范逸文当时费劲转过头望向席琛,他正用一种当时看不懂的眼神幽然沉重地盯着自己。

        他当时不明白这个复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现在就像拨云见日,一下想通。

        大概是,从第一次见面的漫不经心,到无论如何一定要他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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