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晚补作业补到半夜，我尽量在课上不打哈欠。”他无辜道。
诺曼没有再搭理他，而是清了清嗓子，看向远方道：“今天是我们期中考试后回归课堂的第一天，大家的全部试卷我已经在周末和GSI们一起改完了，我先来公布一下最高分和最低分吧。”
诺曼展开一张纸，学生们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们这个考试满分是200分，最高分是210分，满分加10分附加题，是一张完美答卷，我一个错都挑不出来。”他说的时候没看奥利弗，奥利弗忽然有点心虚了，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自己了。
“考试的最低分是－5分，一题都没做对，还被附加题扣了5分。”诺曼的脸色严肃了起来，他严厉道：“我做这节课的讲师以来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考－5分，有的同学不停地给我发邮件问我可不可以给你们加分，我明确告诉你们，不可能。我不愿意给你们curve是因为考－5分是你们自己的错，不是我的错。”
学生们原本对这个帅哥教授心存滤镜，现在他的滤镜全都破灭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他出难以解答的题目，难以完成的作业来折磨学生，在学生考砸了以后不但不鼓励，反而说这是学生自己的错。
奥利弗忍不住偷偷摸出手机打开搜索诺曼的名字，果然发现他的评分只有1.5分，周六周末两天内忽然冒出来一大堆负面评论，每个匿名马甲都在吐槽他的变态。
“周六周末的作业做的也惨不忍睹，我不敢相信，整整两天，没做完的人比比皆是。有人给我发邮件说根本写不完，我想问你们没有上过计算机课写过吗？这节课的前置课程里就有两节计算机课，为什么那时候写的3000行代码可以写，写我的作业就写不出来？这里面的20题加起来也没有1000行吧？”诺曼仍是毫不留情地说道。
“我退课了，再见。”艾利克斯忽地拿起书包站了起来，扭头就走。奥利弗注意到今天教室里的人比上周考试的时候少了近一半，退课的竟然有那么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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