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到旧金山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奥利弗短暂地睡了个觉便开着那辆破车去学校了。
他再次走入教室看到讲台上那个人的时候竟无法控制地心跳如鼓。
他穿着那身卡其色的西装，细边的眼镜斯斯文文地架在鼻梁上，奥利弗注意到他今天的头发有点打卷，不知道是为了见谁而特意打理的。
诺曼看到那个黑发男人走入教室，心里竟止不住地将他与那日在ICU强暴自己的男人关联起来，这般的身高这般的体型，操他的时候喊得那一声声的教授让他紧张到窒息，可是他今天看起来仍是呆呆的，头发乱糟糟的，眼上挂着黑眼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奥利弗下到第一排，无力地举起了手，道：“早上好，教授。”
教，授。那个语气和他很是不同，但语速和其他的一些微小的细节让诺曼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自己这个难以捉摸的学生。他不禁想到那日他在自己家里裸着身子的样子，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奥利弗注意到教授审视自己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他该不会猜出什么了吧？
奥利弗面上仍是一副松松垮垮的样子，他揉了揉眼睛，对着讲台上打量自己的人露出了一个傻笑。
“你没休息好吗奥利弗？”诺曼率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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