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时间,你要跪在走廊里当个不能说话的桌子。你还能站起来吗?”易松柠扶着他起来,程湉一个劲地打颤,小腿使不上劲。
易松柠也没催他,任由他慢慢走。
两个人来到三楼,踏上柔软的长毛地毯,灯光更加昏暗了。他们面前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两侧分布纯黑色的门,一眼望不到尽头。
走廊每隔一米就有张“桌子”。
他们安静地跪着,两只通红的乳头吊着一块木板,上面放置了安全套,润滑液和各种助兴的小玩意。
“桌子”双手高举蜡烛,手腕被墙壁上的麻绳捆起来。他们大腿分开,囊袋上咬了一支夹子,下面挂着砝码。
易松柠随意点了一张桌子,“你可以走了,他替代你的位置。”
他取下了那张木板,又解开了麻绳。程湉清晰地看见“桌子”的乳尖被夹得细长发紫。
之后,程湉跪在了这个位置。
乳夹挂了两条细链,分别连接木板的两端,另外两端是绳子,绕过程湉的后腰系紧,木板就这样水平地吊在小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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