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这个说不了话的“小哑巴”格外有意思,皮带一下又一下砸下来。他只能呜呜哭叫,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臀肉完全红肿,身后的凌虐才终于停了下来。

        “打花枝”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添头,不过是让客人们歇息之时不至于太无聊。舞会结束之后才是夜生活的开始。

        程湉的屁股肿了之后,就没人再管他了,他无力地趴在地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耳旁依旧是别人的哭喊。

        直到有人说:“你还好吗?”

        我不好。

        这里没有他说话的权利,他被人扶了起来,膝盖疼,屁股也疼,他只能别扭地跪在地上。

        程湉满脸都是泪水,他看到了之前的那位工作人员,余光也瞥见其他花瓶一瘸一拐地离开,走廊渐渐没多少人了。

        易松柠从他脖子上取下了花瓶工作证,视线在程湉青紫的膝盖上停留了一秒。

        虽然很残忍,但他还是告诉了程湉接下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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