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乳头疼得像要被扯断了。
他只觉得这个人太吵,嗡嗡的像个烦人的苍蝇。
不过也可以,只要不玩他就行。
视线里忽然多出来一双帆布鞋,鞋主人嘻嘻笑道:“说完了吗?”
男人皱眉,“你谁啊?”
“我啊。”唐白插着兜,居高临下地瞄了一眼程湉,又移开了视线,“他是我哥哥。”
“你是他主人?”
“不是啊,我说了他是我哥哥。”唐白夺走了男人手里的剪刀,即将剪下麻绳时又迟疑地放下手,犹豫地看向了程湉的乳夹。
好在还没纠结太久,程杰就出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